另外所失落的记忆可能都关于虚衡天门，这就更值得琢磨了，说穿了，当年号称上古最凶女仙王的四女，的确有段记忆遭人为的抹掉了。

只是谁能抹掉她们的记忆呢？

杨开实在猜不出来，也没法猜。四女虽说合力催动虚衡印，令四门合一，有毁天灭地之威能，可分开了就只是仙王了，能抹掉她们记忆的人海了去了，范围面太广了。

不过认真琢磨起来，四女背后还牵涉到另一段秘闻，却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

“嗯，我明白了。不要紧，真要有什么失落了，咱们仔细找找。未必不能找到。”杨开笑着劝慰了一句，他的话对三女影响至深，三女一听就仿佛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立马愁云消解，笑容重释。

话锋一转，杨开又略带一丝好奇地说，“纳兰，你们方才说，祖瑙教母在你们身上搜过魂，但她竟然没将虚衡印搜过去吗？”

纳兰雪笑了，“不是没搜过去，是搜到了，却学不到。”

“啊，这又是为何？”杨开有点吃惊。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反正祖瑙教母挨个搜我们的魂，把虚衡印搜了个遍，然后妄图窃取修习，结果，她施展出来就是个四不像，中间老是断开。这虚衡印非常古怪，它总共八百一十万，中间一旦断开，就没作用了。正是因为这样，那祖瑙教母才迫使我们四人施展虚衡印，也才给了我们拿四门合一冲撞她的会。”

纳兰雪笑吟吟地说，想起当年令祖瑙教母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一幕，至今仍有些忍不住笑意。

“那可真就奇了！”杨开心中惊叹，也忽然起了一个主意，便道，“纳兰，要不你们把这虚衡印再施展出来看看，让锦妃、采莲她们都试着学学？”

“好！”纳兰雪极为爽快地答应了，“杨郎，其实我们也想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学不了虚衡印。以前不敢让别人试，那是因为别人都是外人。现在都是自己人，正好也验证验证。”

说着，纳兰雪就开始重新掐动虚衡印，云罗水、霜月也同时掐动起来。

周围包括杨开在内，十二个人，十二双眼睛都忍不住朝三女中的虚衡印集中眼神。

毕竟都是人，是人都有好奇心。虚衡印在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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