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那孩子见楚乔不搭理他，果然几步追上前来，怀疑地问道，“你不赶我出城了？”

楚乔淡淡地说道：“你要逝世要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事情够多了，没时间理你。”

那小孩顿时一愣，似乎是受到了凌辱一样，随即大声说道：“我今年十五岁了！可以留下来当兵！”

楚乔高低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小孩也知道自己的谎撒得实在离谱，却还强撑着说道：“你别看我个子小，可是我气力大。”

楚乔仍然不理他，那小孩着急地想要跑过来，却被葛齐拦在外面，那孩子只好在外面上蹿下跳，还撸起袖子，想给楚乔看他粗壮的手臂肌肉。

“你为什么不走？”楚乔忽然沉声问道。

小孩一愣，就呆呆地站住了身子，想了许久，才喃喃说道：“我妹妹生病了，走不了。”

楚乔的心顿时一紧，这些年，这一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见得太多了。她想，就算是现在造下再多的杀业，也许也是值得的吧，破旧方能立新，一个民族想要走向独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也许很多年之后，这个世界会由于她本日的所作所为而产生转变，那时候的孩子，也许不必再如现在这般流离失所，那时候的百姓，也许不必再如现在这般朝不保夕，这样，也就够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狗子。”

楚乔皱了皱眉，这样秀气的一个孩子，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不好听，我给你重新起一个吧。”

孩子想了想，说道：“那行，但还是得姓杜。”

楚乔站起身来，眼神看向远方，“就叫平安吧。”

杜平安，杜平安，盼看燕北大地，真的会有平安的那一天。半个时辰之后，城西的一处小型军事广场上，西南镇府使的全部官兵集体凑集，明亮的火把闪耀夜空，楚乔一身军装，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台子上，眼力深沉地看着这群誓逝世追随自己的士兵。她语调低沉地说道：“诸位，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在大夏皇朝的真煌古都，在红川平原的西北大地，在北朔西门的城门之外，我们并肩战斗，祸福与共。感谢你们一直这样信任我，追随我，今天还随着我走进了这个尽境之中，对这件事，我很抱歉。”

楚乔缓缓地鞠躬，然后站直身子，持续说道：“我不想诱骗你们，所以，在决战之前，我要告诉你们，我之前撒了谎，我们不会有援兵了，赤渡城不会有任何声援，我们是孤军奋战，无人会给我们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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