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继续说给我听？”

“不能。”王书摇头。

“为什么？”无缺问。

“不为什么。”王书笑道：“兴致到了，就告诉你，没了兴致，就懒得说了。”

无缺沉默，换了个人的话，估计就气的直接掀桌子了。

但是无缺很有涵养，从小在移宫里接受最好的育，年纪虽然小，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沉稳无比。

王书忽然饶有兴致的趴在了桌子上，看着无缺。

无缺被看的毛毛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怎么了？”

“没什么。”王书笑道：“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很像一个人吗？”

“什么人？”无缺问。

王书摇了摇头道：“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话，那我就不告诉你了。有朝一日，如果你自己发现了，那再来找我就是了。”

“这件事，很重要？”

“不一定。”

王书笑道：“怎么说呢……你说重要的话，他确实是挺重要的。你要认为这件事不值一提。他就不值一提……这家事的重要程度，需要以你的看法为准的。”

无缺沉默，然后道：“你知道小鱼儿去了哪里吗？”

“前两天我还见到过他。”王书笑道：“你下次和他交手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他不是我的对手。”

“那是以前。”王书道：“我传授了他一门武功，如果他用功一点的话，你很难赢他。”

“为什么？”无缺皱眉道：“他是小鱼儿的事，还是你告诉我的。为什么又帮他？”

“我帮谁也是看我的兴致。”王书笑道：“我有兴致了，谁都愿意帮一把。我高兴了，可以让一个乞丐成为富豪。不高兴了也可以让一个富豪成为乞丐。”

“像先生这样的人，一定会让很多人都感觉到头痛。”

“但是他们都不敢头痛，就算是敢头痛的人，也不敢说。”王书道：“他们只能忍着……毕竟，现在他们还有头可以痛。”

“难道为了这种事，先生就能杀人吗？”无缺看着王书的眼神得有些凌厉：“先生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人命？？”

王书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人命是一种然，是一种奇迹。脆弱的不堪一击……”

无缺沉默，然后道：“请先生告诉我，小鱼儿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我真不知道。”

王书摇了摇头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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