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技能一出现就是一级，而非往常所见的零级，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苏长风之前已经半掌握了这个技能而不自知，在敛息法文本的指导下，他才真正了解到了这个技能。

“将敛息法升为二级需要消耗积分200点，是否升级？”

升为二级也才一百点积分，不算贵。

苏长风暗暗点头，看着手中的书本，再次将目光转到了望气术上。

并非是他不想直接将技能升级，而是观看了一遍就将技能掌握已经很天才了，若是直接完全掌握这个技能，那就不是天才，而是妖孽了。

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这个世界可以容许天才，却容不下疯子和妖孽。

《云门史话》：世尊初生下，一手指天，一用指地，周行七步，目顾四方，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师（云门）云：“我当时若见，一棒打杀与狗吃却，贵图天下太平。”

世尊尚且如此，何况常人乎？

看着苏长风的动作，空念双目之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将目光转移到苏长风的头顶，在他的视线里，苏长风身上的通天火柱弱了几分，虽然依旧显眼，却没有了原先那种引人注目的感觉。

他不由点了点头，心中收下苏长风的念头越来越重了。

其实苏长风多虑了，这个世界虽然很大，但是也很小，说它很大，是因为此界不知连绵多少里，天圆地方不知尽头。

说它很小，又是因为这个世界上人族和妖族对立，只要生而为人，不违反人族的秩序，不损害人族的利益，哪怕是再怎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会受到追究，这是一个真正需要天才的时代。

望气术，并非是什么‘天子望气，谈笑杀人’的秘术，只是很普通的一本寻找气机的东西，通过这种术可以很轻松的辨别妖气和魔气，从而避开那些危险的地方。

只是修炼似乎需要气血冲击眼部的纤细经脉？

苏长风合拢书，操纵着身体的气血开始直接眼部经脉，丝丝污浊的血迹从他眼角流出，眼部的经脉高高鼓起，仿佛是要开启白眼一样。

噗、噗、噗。

不管有轻轻的声音从他眼睛处传来，一滴滴殷红的血液在眼角汇集，沿着脸庞慢慢流下。

半晌，他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如何？”

空念有些期待的问道。

苏长风的天资可以说是卓越异常了，若说敛息法还可以伪装的话，那么这望气术是真的没办法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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