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神殿的人，都叩首在了青老的面前，声泪俱下。

对他们而言，凤王是凤神殿的领袖，但同样的，青老这样的前辈，更是凤神殿的依仗。

白辰淡淡的望着青老一心赴死的模样，沉默了半晌，终于一声轻笑：“呵，你所谓的先王，是楚渝吧？”

“你竟然知道先王？！”青老愣了愣，旋即摇头苦笑：“也对，你是玄老的弟子，知道先王的存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玄老当年还初出茅庐时，就被楚渝暗自收作徒弟，这件事，当时的大长老楚青是看在眼里的。

而那楚青，便是现在的青老。

所以论起资历来，青老其实也算作是玄老的前辈，毕竟玄老活了一千年，青老却是活了整整一千五百年了。

听得青老的话，白辰无奈叹了口气：“唉，可惜你猜错了，我是的确亲眼见过楚渝的，就在天海之墓。”

“你……你见过先王？”提及这个名字，青老十分激动，声音中夹杂着一股重如泰山的忠心：“那他……”

“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灵魂体，并且他将传承之力赋予我之后，便魂归星海了。”

闻言，所有凤神殿弟子，皆默默低下了头。

默哀，持续了一段时间，白辰悠悠叹道：“你应该知道，你的先王楚渝，是玄老的老师，更是我的师祖，也就是因为这样，我和玄老才始终对你凤神殿下不去杀手，不然就凭凤神殿对学院所造成的伤害，我们又怎能这般轻易饶恕你们？”

“唉，师恩不敢忘，可你凤神殿真的做事太过格了。”玄老亦无奈的叹息。

学院死了那么多人，凤神殿的罪，不可谓不大。

正如白辰所言，玄老也是感念当年的师恩，这才隐忍至此，没有对凤神殿以仇报仇。

他们一老一小的话，让凤神殿的那些人都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圣天学院有着玄老这样一位通天彻地之能的强者坐镇，一直以来都没有打压过凤神殿，可凤神殿却不图自强，反而将自己的弱小，矛头指向了学院，这般作为，其实凤神殿之人，绝大多数心中都自有衡量。

只不过，凤王的命令，没有任何人敢违背。

一时间，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妙老、凌残、郭胖子等人对凤神殿都恨之入骨，尤其凌残，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可他们知道，白辰与玄老同样与凤神殿有着血海深仇，他们能够豪情壮志说出这番话，身为辰遥剑宗的一员，凌残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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