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怎么想的，陆飖歌多少是知道些。

闻言大惊，急着从床榻上下来，脚下被锦被一绊，幸亏一旁的宫女扶得快。人是没摔着，却扭伤了脚踝，不消片刻就肿了老大一团。

公孙婉莹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皇上，连泪都吓得忘流了。

她是听皇后扭了脚，而皇上身子重不能过来，才带着小太子过来看望的。

她丢不起这个脸，也不敢出来丢皇后和小太子的脸。

而这事，有他人在里面捣鬼，公孙夫人也难得其责。

运气不好，这大好的江山就要拱手让人，而她们这一群女人大概只有死路一条，才能不被人欺辱。

这腿应该是有人故意害她摔的，这头大概是公孙夫人运气不好，恰好跌倒的地方有一小块孩子随手乱认的石头。

没想到，皇后一见面就说公孙夫人摔断腿的事情，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她想回去看看，当然要是皇上能陪她一起回去那就更好。

“什么？”

相府送来消息的时候，公孙婉莹正拿着拨浪鼓哄着小公主学抬头。

陈鹿行高热不退的那三日，陆鹤北同样也没休息好。

陆飖歌看着公孙婉莹惨白的脸，只觉得胸口发闷。

陆飖歌截断她的话问道：“皇后，你知道小太子去西花园玩耍，为什么月华宫的人会在吗？”

隔着一道墙，陆飖歌都在在半夜被皇上的咳嗽声吵醒，然后再听着他的咳嗽，一夜到天亮。

腊月十六，相府出了大事。

公孙婉莹瞪大眼睛，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运气好，太后和皇后再从陈氏族里挑个孩子来继承，太后和皇后都能得到荣养，要想护着谁却未必能成。

“陛下。”

倘若陈鹿行出事，陆鹤北再一死，这宫里只剩下几个妇人，谁也保不住这大商江山。

堂堂的荣安夫人，皇后的母亲，太子的外祖母，竟然是个瘸子。这以后，公孙夫人怕是再也不会出公孙府的大门了。

“朕知道刘妈妈是你祖父指派给你母亲的，因为刘妈妈这人聪明，这些年也算是帮了荣安夫人将相府料理的妥妥当当。不过，公孙相爷可能不知道，刘妈妈的儿子好赌。为了能替儿子还赌债，这刘妈妈不得不接了别人的银子。”

陆飖歌原以为，公孙相爷会让公孙夫人抱病死去。毕竟是皇后的母亲，太子的外祖母，送到家庙肯定是不大妥当。没想到的是，公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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