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皇城。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虽然，十有 是为了找蒙炎。但秦九卿跟好奇的是，当日碧落岛上，蒙炎对韩云儿突然的异样。当然，更主要的是，她觉得她眼下需要转移注意力，不然真得被容承颜这副欠揍的表情气的上头，突然一个忍不住，掀翻了她刚刚的决定。

为了不让她自己后悔，她需要换一个话题，并且，不想再看见容承颜这人。

“你都听说了？”韩云儿闻言，一直带着笑意的嘴角突然顿了一下。她抬头，错愕的看了一眼秦九卿，紧随其后，眼中又划过一道了然。

“是了，你都下山了。明月城离玄云宗不远，这么大的事儿，你知道也是正常。”眼底染上一道淡淡的落寞，韩云儿苦笑了一声，看着秦九卿缓缓说道。

“这几年，怎么说了，得过且过，勉强还能过的去。”她嘴动了动，迟疑了一瞬。抬头看着秦九卿，她目光略带沧桑的笑了笑，终是没将那句过的很好给说出来，。宗门背叛，至情之人全部在她眼前死去，心爱之人更是为了她含冤自爆。这几年，她过的真的不好，每一日都活在仇恨中不得解脱，她又怎么会好。

“对不起！”秦九卿一直看着她，自然看出来这是她眼中的痛苦。这事儿，她只听了容承颜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并不能判断。她一直以为，只要下次在见到韩云儿，一定能找机会对峙一番，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弄个清楚明白。然而，如今真正见到人，她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多么的残忍，她甚至，连提都不敢再提一句往事。

秦九卿歉意的看了她一眼。既为自己当日的不知情而抱歉，也是为自己不知他人苦，轻易言真相的想法说一句抱歉。

“都过去了。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你的对不起。人生在世，是福是祸，都有天道定论，这事儿，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时间或早或晚罢了。”

就算不是那一次，韩府的那口枯井下，他的秘密也会一直都在，只要在，就会迟早被撞上。而且，就算那口枯井永远不被发现，单就暗殿护法勾结魔族一事，她身为光明殿圣女，迟早不是被胁迫着同流合污，就是被逼至死。并且，说不定为了逼她就范，她的家人还是会难逃一劫。

所以这么一想，似乎她们家的悲剧，冥冥之中，早已成了既定的事实。

“话说起来，我曾在碧落岛遇见过一名女子，她和你很像。要不因为她，说不定，我现在就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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