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大衣上，她是坐在轮椅上就算是站起来也没有莫无坷这个讨债鬼高，所以只能看见黑色材质的布料。

这些日子里莫无坷也没有天天一身西装革履，反而会在叶染染面前穿一些常服，但颜色还是黑白灰这几种，十分的沉稳内敛，好像记忆里莫无坷一直都是这样的，叶染染突然间有些好奇道：“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莫无坷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叶染染，然后停下来坐在空地上放置的一些专供病人恢复的健身器材上，沉声道：“什么？”

叶染染控制着轮椅和莫无坷面对面眼里有些八卦道：“就是你小时候也是穿西装的吗？会像别的小朋友那样上蹿下跳的吗？有闯过什么祸吗？”

叶染染记得莫无坷以前的样子，好像一直都是很沉着的模样，但还真的不知道莫无坷小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有些好奇，谁小时候不是上蹿下跳的，要是真像莫无坷现在这样那她要怀疑这人没有喝孟婆汤了。

莫无坷的目光在叶染染脸上停顿了一下，见她眼里是明晃晃的好奇有些绷不住了，但还是要维持自己的形象道：“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除非我们交换”

叶染染听完满脑袋问号但老话说得好不懂就问，她决定将不懂就问的精神践行到底：“莫总给个明示如何”

莫无坷表情冷漠的看着叶染染，半响慢慢道：“就是拿你小时候干的蠢事来换我小时候干的蠢事”

叶染染瞬间就明白了，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馅饼，叶染染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玩不过做生意的人，但心里还是好奇想了想反正也不亏后开口道：“那行吧，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莫无坷沉默的看着叶染染然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真要说吗？”

叶染染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就不信莫无坷从小穿西装长大，那样怎么没有人去举报他没有喝孟婆汤。

莫无坷沉思了半响开口道：“四岁那年把爷爷淘来的清代大家真迹上画两头跳泥坑的粉色的猪算不算，五岁那年把园丁精心培育的白蔷薇拔了换成月季这算不算”

叶染染瞪大的眼睛望着莫无坷然后道：“粉色的猪为什么会跳泥坑”

莫无坷也无语了望着一脸懵的叶染染有些不自信的回忆道：“好像是一家子猪都喜欢跳泥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

叶染染真的绷不住笑出声来，她真的没有想到莫无坷也有调皮捣蛋的一慕，在看莫无坷现在这幅正经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那爷爷估计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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