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天荒，为了众生与天地，牺牲两世，至今还在混沌之门外死战。”

“百纪元前，我征招天地，九州天地，除黄金九头狮与三十万九黎勇士，再无一人响应。”

“三十万九黎勇士，埋骨他乡，混不能归，近亿秩序阵营的士兵，一个个没有怨言的死战，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那一张张把我当成希望的面孔。”

“我踏马至今还记得，打了几千年，整整几千年的战争，秩序阵营的军团退走，我只身入深渊，下炼狱，战死界。”

“你们却趁我不在，血祭我十三个人族世界，召唤所谓的神邸。”

“而那些被我视为黑暗异类的生灵，就是那一群混乱阵营，却在拯救那十三个被毁灭的人族世界。”

“你身为秩序背后的老板，一个名为万古纪元的武尊，一个主宰二十二重天的天主，没有援手便罢，却在暗中阻我……”

“踏马的，武祖他老人家威震一个时代，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混账东西。”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来头，也不管有你多强，首先你是个人……”

“你是一个人啊！”

“生而为人，立足天地，不求对人族有多大贡献，不求毕生去守护人族，不求你如同我师一般，为子民去牺牲奉献。”

“但至少你踏马的该活的问心无愧，上对起的天，下对的起良心吧！”

“自私一点，无可厚非，但你踏马的别去屠戮人族啊！”

“十三个世界的凡人，整整十三个世界，那都是一群凡人，一群手无寸铁，对你没有任何危害的凡人。”

“纵是那群恶魔，亡灵，魔鬼都不会去屠戮的凡人世界……”

“你告诉我几千年的战争，三十万九黎勇士的战死，以及近亿秩序阵营士兵埋骨，这一切的意义何在？”

古荒一步迫近武尊的面前，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用着近乎是蛮荒巨兽般的咆哮声，那一双眸子红的如同染血，大有要将武尊大卸八块的冲动。

当然这不是装的，而是记忆复苏，真正压抑了近百纪元的恨。

无关身份，无关主角还是反派，只关那三十万无怨无悔，一直追随他战死到底的三十万九黎勇士。

他们的牺牲毫无价值，没有一点点的价值啊！

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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