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自己的玉简中的化神差不多。

“那场浩劫中，主宰与天地间一群至高存在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不清楚，只看到一场场大战崩灭了天地，浩瀚广袤的洪荒界破灭了，神渊也被完全毁灭...”白袍男子轻声道。

“他们是死是活，我不清楚，那场浩劫的结局，我不清楚。”

“只知道，辉煌的太古时代终结了！”

“再后来，漫长的时光过去，万界形成，生灵诞生、族群繁衍，整个天地终于再度昌盛起来，我从沉睡中觉醒，透过神渊观察到了这一切。”

“遵循主宰的命令，我开启了神渊，开始等待能融合‘永恒真血’的主宰传人。”

“这一等待，就是数个纪元！”

江寒怔住了，如此漫长的岁月，这白袍男子简直就见证了整个天地宇宙的无尽演变，活化石啊！

“数个纪元来，人族这原本不起眼的弱小族群，自源界崛起，击败一个又一个强大势力，最终成为天地间的至强族群，比太古时代的巫族还要可怕，还要强大！”白袍男子轻声道：“人族，是一个很奇妙的族群，论个体，绝大多数都很弱小，却诞生出了无数的可怕人物。”

“这数个纪元来，我曾经感应到的，人族中就诞生过不止一位帝。”

江寒屏息。

确实，太古时代巫妖争霸，都诞生了不止一位帝，人族能称霸天地数个纪元，压制的其他万族联盟都难以抗衡，定然是诸多至高存在联手。

太古虽强盛，但当代未必不如！

“你身上的本源帝血，我感觉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白袍男子道：“这位帝，应该在太古时代与主宰见过面，只是，当年的他应该还未成帝。”

太古时代就已诞生？

江寒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师尊，你可是帝？”

“帝？”白袍男子原本充满了笑意的脸庞一怔，尔后望向了江寒，半响才轻轻摇头道：“曾经有许多人称为为‘泽帝’，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距离那个境界，终究还差少许。”

泽帝？差了少许？

江寒一怔。

“江寒。无论是仙是神，乃至是帝，天人五衰之下，寿元终有尽时，连这诸界天地都有毁灭的一日，更何况是我们单独个体？”白袍男子微笑道：“你如今修为还低，不需担心那些，待你能超越圣道三境，一些事情自然会知晓。”

江寒点头道：“师尊的话，弟子当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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