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赛背后只有两方在支持，现在听完课之后他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好了，该讲的我就讲完了，接下来就是考试。”

“考试？”唐锐顿时瞪大眼睛。

“没错，但不是笔试，只是问你一些问题。”

“那没事，问吧。”

朱教授低头看向文件上的问题，笑着问道：“唐总，假如现在有两个对敌的国家，向伱购买武器，你卖给谁？”

这也算问题？

“当然是谁出价高，就卖给谁。”

唐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不对，再想想。”

嗯？

不对？

唐锐沉思了片刻，再次开口说道：“卖给跟咱们关系好的。”

“不对，你再想想。”朱教授还是摇头。

吸！

这也不对？

唐锐又沉思了半响，再次说道：“还是卖给出价最高的。”

朱教授摇了摇头说道：“唐总，军火贸易，从来不单单是贸易。

军火是一种带有特殊属性的商品，有时候衡量军火的价值，不是看它的性能。”

“那我应该卖给谁？”唐锐有点没听明白。

“当然是看谁给出的价码最高，我说的价码，并不单单是钱。”朱教授笑着回答道。

“我一个私人军火商，也不需要额外的价码？不还是要看谁给的钱多嘛。”

唐锐听明白了。

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提一些额外的条件。

但他又不需要，他只想卖钱。

朱教授对于唐锐的说法，并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开口问道：“唐总，你看过一部叫做大染坊的小说吗？电视剧也行。”

“大染坊？男主角叫陈寿亭的那个，民国时期开染布长的？”

唐锐想了想，好像还真看过。

小时候陪他奶奶看的。

“剧中最让你记忆犹新的是哪句话？”

“记不得了，我看的时候在上小学。”

唐锐哪里还记得，只能说有一个大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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